无策与外族私通的几封书信,却不止三封!

他拿起来,眼神变换。

咬了咬牙,正想往怀里揣。

忽听外间传来苏高氏的声音。

脸色一变,立时将书信放了回去,重新压上地砖,推起书桌。

打开房门,瞧见满脸憔悴犹如疯妇的苏高氏,不耐烦地问:“你有何事?”

苏高氏进了书房,视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后,在那微微错开的书桌底下略停了停,道:“我来与老爷商议大郎的身后事,到底该是个什么章程?”

苏文峰登时皱眉,“京兆府还在查凶手,你这时候铺张丧事,是要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你一对儿女手足相残么!”

“老爷!”苏高氏猛地站起来!

苏文峰已道:“他受刺‘奴’字,已不配为苏家子孙,入不了苏家祖坟。你自去无极观寻个地儿将他埋了便是。”

“你……”苏高氏一口气没提上来,朝后仰倒,摔在了椅子里。

苏文峰厌恶地转开脸,又道:“这些琐碎小事不必再来问我!回后院去。”

苏高氏却捂着胸口站不起来。

苏文峰总不好当着下人将自己的夫人丢出去,皱了皱眉,道:“我还有事,你一会儿自己回去。”

说着,便径直出了门。

苏高氏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听不见,又等了一会儿,猛地起身!

扑到桌子边,左右看了看,双手撑住桌子边缘,费劲推开,便瞧见了那并不十分显眼的地砖。

拿了簪子撬开,果然发现一个木盒!

立时掏出来,打开一看,里头的信件上所写的却是她不认识的文字。

一想到苏念惜所说——他这位同床共枕二十余载的夫君竟然包藏祸心!便满心惊慌!

立时将木盒揣在怀里,又艰难恢复了书桌原样,便匆匆离开。

本是想往东苑去。

谁知,路过人工湖时,忽而又迟疑起来。

掏出木盒看了看。

若真是苏文峰与外族私通的信件,交给苏念惜,岂非是送了挟制与她?

不若自己拿在手里,还能用来要挟整个苏家。到时候,还怕苏念惜不交出珍珠?

眼神转了几转,脚尖一转,就要往自己的屋子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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